2009年3月13日星期五

走过北大 走过的青春

  最近两度去北大,我发现,我真的变了。

  记得第一次来北大是2003年初,漫天大雪,住在万柳的硕士公寓里,招待我的师兄今天已经在洪堡大学读政治学博士了。我们聊希腊的民主政治,聊法学和政治学的前景,在博雅堂买一堆一堆还得背回上海的书,在未名湖边闲看滑冰的人们,和那时已经是苏力硕士的师姐同去万圣书店,指点书架……还有就是一个人在西门小饭馆吃饭想刚认识半年的北京女朋友。这是青春的滋味。我曾经把自己的青春梦想寄托在博雅塔下。
  毕竟,最后我没有能来北大,没有走入象牙塔,反身走入大社会。我不再喜欢聊空洞的理想,也不再一堆一堆买书,看书也越来越少。我甚至发展出对知识分子的怀疑,如果不具有智慧,知识只能令人变得自私、矫情、虚伪、凌空蹈虚、哗众取宠。从这个意义说,知识分子变得有点贬义了。
  智慧,不是在象牙塔里学的出来的,是从生活中证悟出来的。心境变了,走过北大的情绪也就变了。把心中的崇高打破,这就是成长吧,就是韦伯说的“去魅”吧。
  下面是几张这次去北大照的,树还没有绿。

2009年3月7日星期六

平乐园菜场的早晨

   菜场,体现一个城市众生相的地方。不过现在已经沦落为体现城市边缘人众生相的地方了。在北京,白领好像是不来菜场买菜的。这点跟上海不同。陪两位女士去买菜,充当挑夫,随身带了GX8。

骑着爸爸买菜来:









  最后这两张,同样是狗,境遇怎么就这么不同呢?